顧小語一直抓著封辰默的手臂，用力推著。

她無奈、畏懼、心痛、甚至是切斯底裏……真讓人我見猶憐。

封辰默用另一只大掌抱著她，緊緊地抱著。

“不……”

看著慕容雲飛倒下來的那一刻，顧小語整個人都在顫抖，無盡地悲痛。

鮮血染紅了慕容雲飛的身體，一瞬間，染紅了大地，染紅了天際……

突然，她的眼前又是另一番景象。

“默，快走，別管我。”

“不要傷害他……默……”

顧小語的淚不自覺淌下，大喊了聲：“不！”

整個人驚醒，她瞪大雙眸，卻好像看不到任何事物。

“丫頭，別怕，沒事了。”

封辰默抱著她，這一刻，他真想能找到一個發洩的地方。

是他們，他們再一次因為自己而去傷害他的丫頭。

封辰默的拳頭握得緊緊地，加重手臂上的力氣。

“不會有下一次，不會！”

感受著熟悉的氣息，顧小語慢慢清醒過來，她伸出小手，擦掉自己眼裏的淚。

視線漸漸清晰，她看到了那個讓自己舒心的胸膛。

只可惜，雲飛所受到的傷害，歸根到底都是因為他……

一個男人為了自己連命都可以不要，她又怎麽可能安心躺在另一個男人的懷中。

顧小語瞬間松開抓著封辰默手臂的雙手，用力把他推開。

“雲飛，他醒來了嗎？”

她的意識似乎還沒徹底清醒，人已經站起來，向外面走去。

顧小語才剛邁出兩步，封辰默一把扣上她的婉，把她拉回到懷中。

“不準離開，今晚哪兒不能去。”

顧小語擡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，雲眸中既有淚水，更多的是不屑。

“你有什麽資格不讓我走，今天救我的人不是你。”

她為什麽要這麽說？難道，以前他真的救過她，也為了她奮不顧身嗎？

那個支離破碎的夢境，還是封百果曾經對她所說的話……

可是，為什麽顧小語竟一點都想不起來？

她斂了斂神，心痛得讓人無法呼吸。

如果可以，她寧願一切都不是真的，這樣的人情債，她用一輩子都還不完。

顧小語的話，就是一把帶毒的箭，直接射穿了封辰默的心臟。

如果不是慕容雲飛，那沈重的子彈，一定會打在這個小小的身板上。

他遲來一步，沒有好好地保護她。

封辰默蹙了蹙眉，加大了手中的力道：“我是你老公，我沒有資格，誰有？”

顧小語擡頭瞪著他，臉色立即沈了下來。

她冷冷一笑，就因為他是她老公，她就要過得如此狼狽嗎？

他的陰晴不定，讓她每天都坐立不安；他樹敵無數，讓她還連累了自己的朋友……

顧小語的笑，讓封辰默看得心碎。

他用力把她拉過來，壓倒在床上。

雙手被鉗制，顧小語根本使不上任何力。

“封辰默，你瘋了嗎？”

封辰默揚起邪惡的笑意：“是，我是瘋了。”

這丫頭竟然連名帶姓地叫他，也是第一次。

他不顧她的掙紮，一只大掌鉗制著她的雙手，另一只大掌用力把她的上衣撕下。

還沒等顧小語有所反應，封辰默壓著她的腿，含上她的小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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